尺,随后用白布包好,便看似闲散地走向袁始凯。

袁始凯见状,“哈”地叫了一声,举刀刺来,包胤随后抵挡,连挡三下,忽然一脚踹出去。那一脚正朝着袁始凯的下体,吓得他连忙后退,包胤趁机欺身而上,以刀抵刀,然后一个头槌砸在袁始凯的鼻子上。

“咚!”

袁家老大袁始凯,被包胤给生生砸晕了过去。

一招,袁始凯便败了,张孝武还以为他能挡得住三招,看来一招都挡不住。

那袁始凯躺在地上,不由得疼得叫出声来,鼻子流出了鲜血,洒在衣襟上,其他人连忙围了过去。袁始凯捂住了鼻子,眼泪鼻涕鲜血一起流出来,也不知是委屈的还是疼得,那酸爽简直渗人。

张孝武见袁始凯败了,且败得如此迅速,猫哭耗子一般叫道:“啧啧啧,包胤,你怎地出手如此狠毒,那可是我的大舅哥啊。”

包胤哭笑不得,道:“将军,不是你让我毫不留情吗?”

张孝武道:“我何时让你毫不留情了?”

包胤道:“将军,你踹我一脚,就暗示我一定要出手不留情面,你看,我照办了吧?”

“愚夫!愚夫!愚夫!”张孝武心里一边憋着笑,一边骂着包胤,然后和其他大舅子小舅子们将袁始凯扶到一边。

好一会儿,那袁始凯才恢复了过来,然后捂着鼻子哼哼起来,张孝武心说不会折断了鼻梁骨吧,包胤也后怕万分,不过见张孝武看他,立即说:“将军,我是听你吩咐。”

张孝武心中腹诽道:“你大爷的,我让你手下不留情,你也别把他给毁容了啊。”

那袁始凯鼻子流血不止,好半天才恢复如常,这才意识到自己闭门造车与真实军人之间的差距,他觉得自己有好几个招式应对对手,可在那种千钧一发之际,似乎手脚不听大脑使唤。并不是谁的招式多,谁能赢,那包胤不过前后几招,简单得不能再简单,可偏偏却赢了他。袁始凯忙问:“将军,包大人这样的身手,在军中排行多少?”

张孝武道:“这么说吧,他是校尉中,武艺最差的,甚至一些士兵都能打得过他。”

袁始凯不信,包胤笑道:“将军说的没错,我做校尉不是因为我武艺好,是因为我善于养马善于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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